陆知游乐了:“他从来不做作业啊。”
穆清余尴尬地拿手指卷着书包的背带,没吭声。
等饭的空隙,他跑到后花园里看茉莉,经过陆归晚亲手栽培的茉莉生得正旺盛,穆清余蹲站在花丛堆里,闻着那股香,又想到了种花人陆归晚。
不知道陆归晚现在在哪间屋子里渡劫。
裤袋里的手机叮铃一声响,穆清余点开消息栏,发现是陆归晚给他发来的讯息:“拉好衣服,提上裤子。”
“哈?”命令式的口气让穆清余疑惑。
他扭过头往后看,看到因为蹲坐的姿势而露出的小半个后背,穆清余不甚在意地站起来,提上卡在胯骨处松松垮垮的牛仔裤,跳了几下拾掇好自己,抬头环视一圈没找到陆归晚,打字问他:“你在哪个房间?”
陆归晚没告诉他,消息沉默,穆清余等了会,继续蹲站在原地,后背被风吹过,凉。
陆归晚才回复:“站起来,往后看。”
“哪呢?”
“往前走几步,抬头。”
“嗨,陆归晚!”穆清余终于看到在四楼的他,跳起来挥手,“听得到我说话吗,听得到吗陆归晚!”
陆归晚看了他一会:“上来,见一面。”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