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买强卖。”
穆清余嗯哼一声:“不服告我。”
陆归晚问他:“你知道一个人送和自己隐藏味相同的礼物意味着什么?”
穆清余得意的笑中立即添了一点无辜和恼羞成怒,两眼瞪圆了,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立即先发制人让他闭嘴。
陆归晚闭了一会嘴,在穆清余放松警惕的那一刻:“意味着他想勾引对方,想求欢,难道你不知道?”
穆清余的耳朵聋了。
陆归晚这个魔鬼。
穆清余把糖一颗颗地收回来,低头碎碎念:“没良心的,喂狗都不给你吃。”
“行了。”陆归晚轻敲桌面,“我会替你保密。”
在学校里闷了一周,周末姗姗来迟。
陆归晚上车,司机跟他闲聊家里的情况,说,老爷夫人感情都好,二十几年情比金坚,同样的话陆归晚每周都得听,听得耳朵快要生茧,
车开在回家的路上,急驰的车轮飞速碾压柏油马路,天刚下过一场雨,路上积水飞溅,陆归晚烦绪顿生。他去看窗外一闪而过的沿途风景,觉得没意思,总提不起什么劲,干脆摁亮手机百无聊赖地刷着。
手指无意识中遵循本能,点开废弃已久的另一个社交账号页面,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