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也还没分化,谁知道是A还是,等等。”他为那东东的理解力崩溃,“我没说你喜欢……”
那东东撒腿就跑,不听:“绝交,我们玩完了谢黎,臭孙子!”
他把天台的门重重甩上:“臭孙子!”
谢黎没追不上那东东,忍不住停下来骂:“傻逼,你给我回来!操,那东东你这个傻逼!站住!”
“臭孙子!”那东东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传来,“刚才叫我小祖宗,现在叫我傻逼,你的川剧变脸哪里学的,还有两幅脸,绝交!”
谢黎重重一拳砸在墙壁上,烦躁地抓头发。他怀疑是不是小时候,他跟小晚两人哄着那东东用脑袋砸核桃,把他的脑子砸坏了。
穆清余今天受了一下午的罪,总觉得如芒在背,他起先只当是早上的事故留下的短暂后遗症,直到有一次转身,恰好发现那东东目光呆滞地看着他。
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那东东才微微回神。
穆清余无声问:“看我干什么?”
那东东迅速把头低下,埋进手臂弯,露出一头毛糙糙的黑头发,耳后根红了一大片,穆清余狐疑地嘀咕一句,正准备转身回去,又见后者偷偷抬了只眼瞄着他。
穆清余抛了张纸过去:“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