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归晚猛地抬头,踉踉跄跄扑向穆清余。
搂住他的腰,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
把他按在墙上。
好香,他神志不清地想,什么味的,怎么会这么香。
穆清余瞬间瞪大眼睛:“哈?”
过河拆桥?
“痒。”他反应过来,“妈的陆归晚,别蹭我脖子,你属狗的是吧!”
“老婆。”陆归晚喃喃,迫不及待,“老婆我好想你啊,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
“啪。”
穆清余冷静地把一巴掌盖在陆归晚脸上,用尽力气抗拒他,“给老子滚开。”
喝醉的alpha力气像悍马,青竹味四处溢散开,信息素的绝对压制让穆清余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额头冒出点点汗粒,热与冷在他的四肢百骸交替,面前快速闪过一道白光。
丢脸、反感。
他抬头扬手,恶狠狠地警告陆归晚:“你敢动我一下你试试,看清我是谁。”
抗拒让陆归晚从酒意中短暂清醒,他低头凝视穆清余,被火淬过的眼神逐渐转冷,他翻身靠在墙上,喘着气:“抱歉,我认错人了。”
“神经病吧。”穆清余从地上爬起来,掸干净衣服上沾着的灰。怒气把他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