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人,今年应该六十多了,退休前是语文老师。】
【于润:哥,你……忘了吗,两年前出了那事以后他不就进去了吗,没记错的话明年才刑满释放,怎么了?】
过了半分钟,于润又发了条过来。
【于润:哥,对不起,跟进这件事的小孩辞职了,交接出了错,进度大半年没更新了,刚问了一下,去年景城监狱遇上洪灾,他立了功,减刑了。】
施岩拿手机的手僵住了,无意识地往前走。
柳易尘唠叨起来:“都和你说了不要边走路边玩手机,红灯呢。”
“哦哦,对。”施岩一愣,接得十分敷衍,像是根本没听柳易尘究竟在说什么。
柳易尘微微皱眉:“好了,别玩了,注意安全。”
绿灯亮起,施岩按了锁屏,抬脚走路,语气里透着点漫不经心:“对了,你今天提起继父,那个狗东西现在还活着吗?你养母呢?”
为什么于润说任正在监狱里?
为什么于润会知道任正在监狱里?
施岩越想越觉得这事情和柳易尘有关系。
柳易尘脚步顿了顿。
红绿灯的读秒快要走到尽头。
几秒后,他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面色如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