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针头。”
然后,大步离开了房间。
金朋看一眼祈欢垂在床边满是血的手,立即将房门关上。
走到床沿,从床头柜上的医药箱里取消毒纱布和酒精。
拿起祈欢的手,非常的烫,高烧还没有退。
为她处理手背上的血,心里叹到,和阿ken一样的犟脾气。
血很快止住,金朋重新为祈欢输上液,然后用酒精涂抹她的颈部,增快退烧的速度。
细细涂抹一遍后,这才将她的手放到被单下,然后开窗户,取过纸将滴落在地板上的血擦拭干净。
然后,到洗漱间取来湿毛巾,一遍遍擦拭着地板,确保闻不到丁点血腥味。
接下来两天,高烧反反复复,祈欢整个人就没有清醒过,几乎没下过地。
从小到大没怎么生过病的祈欢,大病一场。
浑浑噩噩两天后,祈欢晚上再度醒来,烧已经完全退下来没有再反复。
睁开眼,阿ken依旧没有出现。
外面的雨依旧在下。
祈欢挣扎着起身,反复高烧过后,几天没有吃过东西,全靠输营养液,全身软绵绵的,脸色更是苍白的吓人。
掀开被单,将腿放下,拖着沉重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