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他才才二十二岁,生命便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突然,心里划过一个可能,说:“若每次发病时射入止痛药,只要不痛,就能争取多活些时日?”
他发病时痛成那样,想来,最后是要被痛死的。
“发病的频率只会越来越高,第一次使用这种药物,许是因为药物特殊,因而能达到缓解疼痛的效果。”阿ken苦笑,“一旦药物使用次数过多,有耐药性以后,怕也将失去效果。”
祈乐沉默了。
阿ken擦拭干净地上的血渍好爬起来说:“差不多到了晚餐时间,我先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欢欢晚上想去草地上抓萤火虫呢。”
将带有血渍的纸扔进垃圾桶,并将袋子扎紧,如此一来,不会被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祈乐坐在床沿,望着心思缜密的阿ken,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扮成森的?”
阿ken从行李箱里取出一套悠闲服,回答:“赴约之前!”
进浴室前冲祈乐一笑:“扮了两年,才让祈欢发现!”
望着白色的浴室门,祈乐心里五味杂陈。
他现在,已经完全相信阿ken所说。
细细一想,成森的所做所为,正因为他是阿ken,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