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学又忙新生和晚会的事,不知怎么的,竟将这件事给忘了个精光。
芝姐马上去厨房检查,一会过来说:“每天的菜都是现买的,还剩一点点姜,红糖还没有准备呢。”
“是生理痛吗?”丽姐见她捂着肚子,忙翻备忘录:“啊呀,是这几天呢,瞧我们,没注意到这件事。”
刚搬过来几天,又有客人,总会漏掉点细节。
“哥,我生理痛,这两年,一直是妈咪每个月都为我煮生姜红糖水喝。”祈欢揉着肚子说:“喝过一会就不痛了。”
“我去买!”一听她是生理痛,阿ken立即迈开大步,眨眼间已到电梯前,按开了电梯门。
四张脸齐望向阿ken。
随后一想,他是贴身保镖又是司机,开车快,到超市里买很快就回来了。
芝姐趁电梯门关拢时说:“记得买个暖宝宝,给小姐捂肚子。”
说完自责的说:“都怪我们——”
“不是你们的错啦。”祈欢柔声说:“我自己都忘了呢。”
就这合理的解释了祈欢突然不参加晚会的原因。
女人都知道,生理痛没法治,痛起来要人命。
肚子痛,眼睛又看不见,几个小时的晚会,既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