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到了她。
能让一个女人情绪如此波动,也就只有男人及感情这一件事。
“你和裴佑哲现在发展得怎么样了?”南宫以瞳将保温桶放在茶几上,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程欣怡到底肚子里藏不住话,而阿瞳又不是外人,那晚的事憋了这么多天,也确实憋得难受。
南宫以瞳这一问,忙摁着她坐在沙发上,说:“前几天,他发神经向我表白了,说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
听她这么说,南宫以瞳并没有感觉意外,而是问:“那你的意思呢?”
“我拒绝了。”程欣怡苦笑:“我和他说,不陪他们这些有钱公子哥玩爱情游戏,如果真想和我在一起,就用结婚来证明。”
“然后呢?”南宫以瞳又问。
程欣怡嘴角的苦笑扯得更大:“然后,就把他吓住了,几天没来找我,也没和我联系。”
“我刚才好像听你提到他。”南宫以瞳轻挑眉。
“早上在韩氏医院看热闹,车被偷时,正好碰到他到医院来,和他说了声,然后车就回来了。”程欣怡扶了扶眼镜,马上收起脸上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失落,咧着嘴笑:“真别说,有钱就是拽!”
见南宫以瞳望着她不说话,忙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