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桀没有再话,只是紧紧凝着她的眸子。
南宫以瞳故意在折磨司野桀,只有一次次将他气得抓狂,破坏他的好心情,让他慢慢对她失去耐心,一次次心痛失望,她才觉得舒畅。
他在尽一切弥补,她知道,只有在这件事上,才能伤到他。
她将他曾经对她的伤害,正在一点点还给他。
看到他心痛无奈的样子,她心中的痛和恨才会稍微淡点。
她一定是疯了。
她已经疯了。
“你要不要再好好想清楚,如果为了负责而勉强自己,真的没有必要。”见司野桀的眸子变得幽深,南宫以瞳的语气也压低很多:“真的好抱歉,我不想骗你,我很努力的想要爱上你,可是,我做不到。”
即使是虚情假意,也做不到。
而且,她越来越没办法在他面前假装很爱他的样子。
“今天的话,我当你没说过!”司野桀放下碗筷,冷着脸起身,“我将婚期订在元旦,婚纱和婚戒款式我已经放在茶几上,你挑好后告诉我。”
说完,垂眸将眼中的痛隐去,开始有条有理的收拾碗筷。
南宫以瞳让他的强势激得又差点抡起拳头。
最终,气呼呼的拉开椅子回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