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陪着白蔻在屋里休息,她再派人去前面看看顾昀的情况,要是喝倒了今晚就让顾绘陪白蔻过夜。
顾昀那边正在斗酒,韦家人喝酒的奇特体质很多人听说过却没见过,他一个人乐得自在,坐在边上磕着瓜子看他们闹腾,目光一扫见到母亲身边的丫头过来寻他,得知后面散席了,一身的劲儿顿时就回来了,吩咐下人们再备上一些酒,让他们自己玩,然后他在众人暧昧起哄的笑声中,甩着袖子奔向他的钟鸣院。
屋里的姑娘和丫头们见顾昀跑回来了,哄堂大笑,却又堵着卧室内间的门不让他进,非闹得他每人给个荷包才嘻嘻哈哈地走了,顾昀还把自己的丫头们也给打发出去,亲手闩上房门以防打扰。
卧室里顷刻间就只剩下了白蔻和顾昀两个人。
白蔻坐在床沿,顾昀站在门口,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动,屋里只有喜烛的烛火偶尔爆颗火星的声音。
看着顾昀好像傻掉的样子,白蔻却是等不及了,凤冠太重,压得她脖子疼,她必须要卸妆。
而就在她一抬手摸到头上的时候,顾昀才从发呆中醒过神来,几步来到白蔻面前,帮她卸下沉重的凤冠,好笑地看着白蔻扭动脖子放松僵硬的肌肉,然后他的手指又下移,解下嫁衣肩部的霞帔,一层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