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名?功名也在律法之下,功名没有给你们践踏律法的权力,大街上挡我的道堵我的车泼我的脏水,还有脸说自己有功名,笑话!”白蔻丝毫不给任何颜面,直接喝斥。
“白蔻,身为女人,不想着相夫教子,尽在外面抛头露面,你到底有没有女人的脸面!”
白蔻本来都要转身上车了,围观百姓中间还是传出了让人恼火的声音,白蔻扫了人群一眼,百姓们纷纷一脸无辜地摇头。
“身为男人,不去赚钱养家,在这大街上和我一个女人斗嘴,这倒是真有男人的脸面。不知道这一位大爷今年给家里挣了多少钱?给国库上了多少税?说出来让大家敬仰一下?”
百姓们顿时发出各种笑声,而先前那个指责的声音也再没有第二句话。
白蔻再不和他们废话,见前方出殡的队伍终于松动了,她转身上车,护卫们重整队伍,护着马车往工场去了。
百姓们也纷纷散了,把这桩趣事满京城地宣扬,那几个读书人混在人流中灰溜溜地消失了。
他们身后到底有没有人主使,白蔻真的不关心,毕竟不排除有人读书把脑子读迂了,浑身散发着一股腐朽的酸臭味,自以为是的正义之士也是有的。
两个护卫提着那个鼻骨骨折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