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们的大惊小怪,相反还得到了理解的微笑。
“那对夫妻俩有个幼女呢,好像只比茱萸的儿子小几个月,扔下幼女跟着丈夫殉情,真不知道是痴情还是狠心。”
“这样说起来感觉是挺怪的,茱萸就是在儿子的那场重病的时候看清了夫家人的嘴脸,知道他们不可靠才自己发奋起来,这个年轻媳妇是不是殉情还真是不好说。”
“我们别在这瞎猜,等茱萸来了再说,这是她家里的事,她若是愿意讲我们就听,不愿意我们也不会问。”
萱草重新坐下,淡然地表达了她的态度,见众人都点头,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都是贵妇,怎样拿捏分寸都心中有数。
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冷场,好在还有满桌的食物,嘴里有吃的自然没空说话。
小麦吃完了牛板筋又吃糖果,缠着白蔻想要她接受稻花这个花名,白蔻捍卫自己的审美,坚决不从。
“你说,你想取什么花名?”
“虽然还没想好,但坚决不要稻花。”白蔻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小麦,“你的花名倒算个好听的名字。”
小麦马上双手抱胸,好像看到了采花歹徒。
“我不会让你抢走的。”
“那你介意有人坐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