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釜底抽薪,她意外发现那些老牌同行们这么多年的赚钱招数都只是强压收购价,而不是把织户看作自己手下工人,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气地笑纳了。
纺织工场目前的主营产品只做色织布,售价高,中上阶层的居民才买得起,便宜的染色布依旧是布匹市场上的主力,把这些织户们抢到自己手里,京城的染色布市场新格局就此重新划分,顾昀这些股东们自家的纺织生意只做民用市场,赚大钱的朝廷大单由农场上的纺织工场来接,至于那些宁死不屈的老牌同行们其实可以转向利润更可观的丝绸行业做高级面料,但京城传统上没有蚕桑业,而且高级面料需要高级织工,如此高级人才从哪儿来,白蔻才不关心呢,她只想先完成垄断京城和直隶地面的棉布市场这一个小目标。
织户们受到皮棉涨价的影响陆续停产,高高在上的老爷们发现收不到新货了一开始还不以为意,拿出了赊欠原料的招数,自以为是地认为织户们会感恩戴德重新恢复生产,随即就发现大量织户正在陆续签约转变成受雇的工人,而他们的雇主就是白蔻那帮股东们身后的公侯世家,这才终于着急上火,可已经为时晚矣,尚未签约的织户少到撑不起朝廷大单的需求。
想做朝廷大单必须要有足量的布匹来源,没有了织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