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手里的精油鼻嗅,想象着白蔻几时能发现他送的乔迁贺礼里的小惊喜。
想他堂堂太子嫡孙,居然给女人送那种东西,总觉得是不是送错了人,可是送顾昀好像又更不妥,毕竟两人是君臣关系,送臣子那种东西难不成算艺术交流?
隔日,是暖房宴的第三天,也是休沐,顾昀一晚上没怎么睡,大清早连早饭都没吃就跑到了白蔻家,家下人叫他姑爷也不是白叫的,马车直接驶入马厩,不用通报就直奔了白蔻的上房。
白蔻这会儿才刚做完她的每日晨练,正在浴室冲澡,小叶子笑眯眯请了他在厅堂喝茶,被顾昀以他没吃早饭的理由给打发到厨房去了,然后趁着上房无人溜进了卧室。
卧室整整齐齐,床上空无一物,顾昀舔舔嘴巴,遗憾不能看到白蔻出浴回卧室穿衣服的风景。
他这几天只要一回想起白蔻那次全身只有浴巾露出一双大白长腿的画面,就忍不住地升起一股冲动和欲望,蠢蠢欲动,蓄势待发,难以言喻的不自在。
就在幻想着白蔻会穿着怎样的衣服走出来时,顾昀终于听到了木屐的声音,啪嗒啪嗒,白蔻带着水汽从浴室走来,一边走一边往下抻睡裙,身上水没擦干,衣裳粘在身上抻不下来。
顾昀看着白蔻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