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先跟顾昀把生意做稳,赚了钱再来谋求更大的原料渠道。”
“嗯!都听哥的!那我现在就去跟爹娘说一声!”
“先不急,纺织工场才刚刚在建,我们不差这半天工夫。”
“哥,还有别的事?”
“杨宓那事我们现在该找他算账了,要不是他们父子胡乱告状,我们家和舅舅家又怎会落到现在地步?舅舅去赈灾,染了病回来,只要朝廷有心冷处理,过几个月这事就淡了,偏偏杨思远父子要告唐林,抓了鸨母在堂上作证,结果被她们反打一耙,说出大成府实情,仇维做钦差大臣到大成府一查,什么都完了。现在杨思远流放了,剩下个杨宓,我不整死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杨思远父子告唐林,是因为唐林是教坊司的旧人,他懂那些门道,而且他也是那个时间离的京城。”
“但唐林是白蔻的大姑父,赈灾的时间,白蔻还是顾昀的官婢!他们这是告唐林吗?他们这是整晔国公府!直指是顾云安和顾昀父子在幕后主使!”
“天啊!”石天琦双手掩唇,“我根本没想到!我没想到会这样!我知道官司是诬告后就没有留意后面的事情,一心只牵挂家里,天天担惊受怕!”
“是啊,幸好堂上的证据证明了杨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