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赶回家里,向大公主问起当初派李大学出门时还派了哪些人随行,现在那些人又在哪里。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他们了?”大公主不解。
“路上碰到杨宓了,就是那个杨思远的儿子,跟他谈了谈。”
“他?!我们府被封禁几个月,就是拜他们父子俩没有证据胡乱诬告所赐!你跟杨宓有什么好谈的?”
“我们谈起了李大学,他是整个案子最蹊跷的部分,画像是杨宓亲笔所画,鸨母和女孩们能详细描述李大学的衣着长相和行为习惯,说明他们在大成府的确长期相处过,但要说李大学背后谋划了这一切,我是不相信的。”
“我也不信,可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所以我才要问当初跟他出门的那些人的下落,如果整件事另有人谋划,那么这些下人一定见过那人。”
“说的对!但那些人的下落,我一时也想不起来,还是叫管家去打听一下吧。”
大公主说着,派人去给管家传话,然后夫妻俩坐在房里等待回复。
管家得了吩咐,马上去查当初的记录,查到了随李大学出发的那些下人,再去他们家里打听,得知当初大公主把李大学打发到乡下庄子时,这些下人也一并跟去了,以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