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轻笑两声,偷了最后一口豆腐,灵活地避开白蔻踢来的腿,拿上他的斗篷,脚步轻快地跑了。
白蔻听见顾昀出去,并把外室的门关上的声音,她脸红红地扑回软榻上,把脸埋在松软的毯子里。
小狗长成了危险的大色狼,怎么办?
阉了他?
阉了?
阉?
白蔻开始琢磨怎么向敬事房打听他们的老师傅,看在人道的份上,成年人净身,给他找个手艺好的老师傅。
自己这么体贴,顾昀应该会感激的吧?
不过应该怎么切呢?齐根断?还是只切蛋蛋?
齐根要重塑尿道,手术难度太大,不然肌肉无法收缩,憋不住尿,一辈子身上都带着尿味,看在他还是世子的份上,给他留个面子,切蛋蛋好了,手术也简单。
白蔻从毯子里抬起头,望着窗外脸上露出邪恶的笑。
切下的蛋蛋要不要做成标本装在玻璃瓶子里还给顾昀做纪念呢?
他会激动到哭的吧?
白蔻越想越可乐,在软榻上滚来滚去,结果一不小心摔到了地上,幸好地板干净,打扫卫生的杂役天天扫地拖地,白蔻在地上打个滚就站了起来,摸摸摔疼的屁股和胸,回外面料理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