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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们的行为,革除功名就是顶天了,贬为贱籍是对重罪的惩罚,朝廷这一插手,恐怕还是会让人私下议论量刑不公。”白蔻还是有些许担心,毕竟她自己和顾昀都算是当事人,那些自诩正义的读书人不敢跟官府正面杠的话,还不就是她这边要承受舆论。
“议论可以啊,有意见就上书啊,别骂人啊,骂人就踢出去有什么不对?自己做出有辱斯文的丑事还不许别人事后算账了?律法从来没有禁止过女户主自己赚钱吃饭,要不然那些一心守节的寡妇们不都要饿死?既然是凭本事赚饭吃,谁有那资格指指点点?要我说,那些臭嘴的人其实就是嫉妒,嫉妒得发疯,因为你白蔻一个人赚的钱抵多少男人啊,说你坏话的人都是嫉妒你有钱,工场今年前三个季度缴税总额已经超过五千两了,缴税万两的目标几年后就要实现了。”
“这不容易呢,当年牛皮吹太大了。”
“嘿嘿嘿嘿嘿嘿,自己吹的牛,完不成,可是欺君哦。”姐弟两个一起对着白蔻挤眉弄眼。
“你俩这么幸灾乐祸难道是想看我欺君?”白蔻顿时苦逼得一脸血,“多大仇?”
“其实欺君的不是你。”静筠郡主挤挤眼睛,“你想明白了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