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白蕊一人带着孩子辛苦度日,我又正好是个鳏夫,就答应了这事,他们说这事一定能成。”鲁元真急忙答道。
“我们家长辈?姓什么叫什么名儿?我御厨白的招牌在八年前就落了地,祖孙三代十多口人都被流放,现在死的活的都不知道,哪来的长辈?”
“说是你族长,是你祖父弟弟家的长辈,你们这一房出事后,族长就落到他们那一房了,是有这事吧?”
“如果族长叫白业守,那就没错,的确是我祖父的亲弟弟。”
“那就没错啊,你们本房如今只剩下你们姐妹俩,族里给你姐姐作主安排婚事,有什么好拒绝的?”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还没发现矛盾的地方吗?”白蔻关爱傻子的目光从鲁家三口的脸上扫过。
“什么矛盾?”鲁家人紧张起来。
“白蕊守寡后立了女户,她是户主,她要不要改嫁、要嫁给谁都由她自己说了算,轮不着什么族长在后面指手画脚随意摆布。”
“这不可能!你们族长不是这么说的!”
鲁家人叫嚷起来,府兵们嚯地站起来,来到白蔻身后环抱双臂,充满威胁性地站在那里。
看着人高马大身材壮实腰间还有武器的四个大男人,鲁家人的声音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