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买的我们。”
“一个女孩一袋馒头。”
“一袋子只有二十个馒头。”
“极漂亮的也就两袋馒头。”
“那些极漂亮的送出去后再没有回来。”
“都是喜奴里外操持,妈妈们只负责在家里调教我们。”
“我们不知道喜奴和什么人接触,我们是他领回来的,也由他领走。”
“喜奴不管家里的事,只看着哪个女孩子调教好了就领出去,然后回来给妈妈们分钱。”
“我们平日里都被关在后宅,除了喜奴,没见过外人。”
女孩们一人一句七嘴八舌地讲个不停,府尹连拍几下惊堂木让她们都安静下来。
“你们在场的所有人当中,谁进门最早?”
“烟儿是现在所有人里面来得最早的。”一个鸨儿飞快答到,随她话音,一个女孩子战战兢兢地举手示意。
府尹看了看人,点点头,又继续问,“谁是最晚的?”
“茗儿是最晚的,也是最年幼的。”另一个鸨儿回答,她手下的那个茗儿也颤颤地举了手,那真是个身子骨都没开始发育的小孩子。
“这么小的女孩你们也收?”府尹眉头又皱了几分。
“都是喜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