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儿们嘴巴一咧又要哭,这污水从头淋下来,泼得她们好不甘心。
府尹见状,及时地一拍惊堂木,把她们的情绪给吓了回去,然后示意衙役把街坊们带下去,传唐林的两个儿子上堂。
“也罢,时间不早了,你们逼供的事暂放一边,先做正事,确认画像中人是谁。”
“府尹大人只管放心,此人一定是唐林,他是教坊司的旧人,官吏出身,自有一派风度,又懂这一行当的门道,骗几个鸨儿随他去大成府设局,那是小菜一碟。”杨宓胸有成竹地微笑道,杨思远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须臾工夫,唐林两个儿子带到堂上,磕完头自报家门验明正身,府尹问一句,他们答一句,问到他们父亲唐林的行踪,哥俩照着昨晚上商量好的,坚称父亲是出门做生意,出京城后去了哪里家里人并不知情。
“现在有人指认你们父亲唐林到大成府设局陷害豫王,你们可承认知情?”
“我们不知情!不知情啊!大人!请大人明鉴!”哥俩咚咚咚咚地使劲磕头,一脸惨白无人色。
府尹执起惊堂木拍了一下,打断了唐家哥俩的自残。
“你们先别忙着喊冤,这有人证口述的画像一幅,先给你们看看,你们应该认得自己父亲的画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