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周知您跟顾世子是穿一条裤子的伙伴。”
“不光我们两个,******一系都要倒霉,以豫王党的一贯手段,他们可不在乎会怎样的血流成河。”宫长继心头越发的沉重和不安。
“豫王洗刷了冤屈又怎样,谁会要一个有脏病的王爷成为储君呢,不能播种的男人有个屁用。”白蔻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旁边的椅子坐下。
“你是故作轻松?还是真的轻松?”顾昀和宫长继都看不懂白蔻的意思。
“当然是故作轻松。”白蔻揉揉脖子,“你们先前在聊什么?”
“啊,对了,你还不知道,王妃已经派人去找消息贩子打听了,不论查到什么,明天一早都会带消息回来,不会误了我们去听审的时间。”宫长继说道。
“听审?我也去。”白蔻毫不犹豫地说道,“省得听你们转述的二手消息,在现场才能及时做出反应,多带些人手以备跑腿用。”
“没问题。”顾昀和宫长继都一起点头,世子与王爷,他们平时上学行为低调,只带几个随行下人而已,可动真格的话,光是郡王的仪仗人数就是很可观的,跑腿的人不缺。
“那这样,迎天府的附近有家茶楼,明日一早我们先派手下人去茶楼等着,省得我们两个大张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