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一群男人擅闯民家,还有没有王法了?!”
“秦妈妈,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做你们这生意的,欢迎的不正是男人么,我们上门给你做生意,你还想赶客人吗?”
“苍天啊,你看看眼吧,看看这肮脏的世道!这简直是不让人活了!我一个女人带着几个女儿关上门过日子,还被男人砸上门来,硬栽我们母女几个操贱业的,冤死人了呀!”秦妈妈突然就跪在地上拍地大哭。
“秦妈妈,少演戏了,你还没有换民籍呢,你手下几个女儿都跟你一样,贱籍女子装良人,信不信拖你见官吃一顿板子?”杨思远为官多年,连斥带吓各种顺手。
秦妈妈的哭声果然戛然而止,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再抬起头来,脸上一滴泪痕都没有,风情万种地扶了扶头上的珠钗。
“二位爷把奴家查得这么仔细,到底想干什么?”
“谁带你去大成府的?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不为难你。”杨思远深知操贱业的女人胡搅蛮缠起来不好对付,不跟她浪费时间,直捣主题。
“我自己去的。”秦妈妈头一抬,很骄傲。
“还嘴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不是要我把你那几个同行的姐妹一块叫来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