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工场股份四六分,几乎是一半了。”
“算他小子有点理智,没有对半分,他依然是最大股东大东家,不然一定治他个欺君之罪。”
“他不这么做,白蔻一走了之,当初吹的牛皮达不成,还是欺君。”叶皇后笑得有那么一点点狡黠和俏皮,“工场从作坊起步,一点点经营到如今局面,全是白蔻的功劳,分出四成股份,这是留下白蔻必要的代价。但从这字面上看不出顾昀给的是不是心甘情愿,昨天的晚宴,顾昀是什么表现?”
“要依朕来看,这股份应该是给的心甘情愿的。昨晚上,把白蔻宣入大殿,从她进门开始,顾昀那两个眼珠子就挂在她身上,一点都不遮掩,他自己还不知道,以为没人发现,哼,朕在上面坐着,看得清清楚楚,那不是主人看婢女的眼神,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哦?这傻小子,明年春闱后,他可是要议亲的。”皇后不由得一时失神,“他两个姐姐好像都已经各自物色好了几位贵女,只等安排女眷相看。”
“议亲是晔国公府的家务事,不过,昨天顾昀和宫长继的表现,倒是解了朕长久以来的一个疑问。”
“什么疑问?”
“春水堡曾经有人去打听过白业宏一家人的事,你还记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