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院里,刚刚进家门的顾昀也在他的卧室里,一边由白蔻服侍着洗脸更衣,一边与她谈论此事。
“宫明辉年幼,你说孩子与父母共盆共浴共用一块巾子擦身,就这样被过了病,还说得过去,可其他的孩子又是怎么染上的?听说连太医院都想不通。”
“兽父咯。”白蔻耸耸肩,把擦脸巾递给满脸水的世子。
“不可能。”顾昀把干燥的擦脸巾蒙在脸上,迅速吸干了他脸上的水,然后扔进了脸盆里。
“您不相信豫王是兽父?”白蔻的唇角隐含着笑意。
“这不合人伦情理。”顾昀皱着眉头,是真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兽父讲什么人伦情理?”白蔻从衣架上取来世子的家常衣裳搁在床上,帮他把卷起的衣袖放下来,脱去他身上的外衫。
“就没有别的可能性?”
白蔻把脱下的外衫挂衣架上,转过头来撇撇嘴,顾昀认得她这个表情,双手立刻揽上她的腰,带着她到床边坐在他腿上。
“我就知道你有别的想法,说来听听?”
“没什么值得说的。”白蔻拍拍世子的手,“放开放开。”
“不放不放,聊聊天嘛。”
“有什么好聊的,豫亲王的未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