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最想嫁的是他?其实您并不想嫁宗室?”
“胡说什么?!杨宓哪点比得上宗室?!你们都闭嘴,我主意已定,再多嘴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两丫头见劝说无效,只得哽咽地应下,用颤抖的手服侍了小姐洗浴更衣。
顾婵穿着中衣上床小憩,躺好了还不忘警告两个丫头不许私下去找白蔻。
丫头们再三应了,过了一会儿见小姐沉沉睡着,她俩一边收拾浴室一边哭,谁不怕死,想到自己命不久矣,两个不满二十岁的姑娘哪有那么豁达、置生死于度外。
可小姐的命令不得不听,两丫头怀着必死的心情无奈地保持缄默,甚至祈求杨宓早点上门,好让她俩不要受这样的煎熬,早死早投胎,就是对不起生养自己的爹娘。
顾婵要丫头们保密,她自己也闭紧了嘴巴,对谁都没说,但又一方面担心杨宓拿着她的汗巾子上门捣蛋,那她的名声就彻底完蛋了。
想到自己好歹也是晔国公府的小姐,被男人轻薄后还要担心他上门炫耀,顾婵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只能拿自己那两个贴身丫头撒气,把她俩身上掐得青一块紫一块。
两丫头委屈,心里苦,不能对人说,自从回来后连续三五天的夜里都是以泪洗面,白天还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