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孩子啊,要不要留下一块吃饭?我们喝几杯?”
“好啊!我要喝你的珍藏。”
“想得美!身上伤成这样还想喝好酒?只有果酒给你喝。”
“哼,小气,不诚心。”
“再废话连果酒都不给你喝,你回自己家喝茶去,我看你能从白蔻手里要到一滴酒不。”
顾昀鼓起腮帮子窝在椅子里生闷气,宫长继不理他,吩咐下人去安排晚饭的事情,并去晔国公府告知白蔻一声。
酒足饭饱之后,顾昀回到家里,宫长继没给他多少酒喝,身上自然没有酒味,只有张嘴说话时,凑近了才能闻到一丝淡淡的果香酒气。
洗手净面更衣完毕,顾昀先去给长辈们请晚安,然后回到耳房看书,白蔻已经在里面做事,铺了一桌一地板的账本,还有几页鬼画符一般的图纸。
本来应该直接走向自己矮柜的顾昀,半道上脚尖转弯,先凑到白蔻身边偷个香香才去他的桌前看书。
白蔻虽然受到了一点骚扰被打断了思路,但她很快又重新陷入手上的各项事情当中,顾昀就不如她专心,虽然眼睛看着书本,脑子里却一直在回想宫长继说的话,密约的真正内容一定就是这两个可能性的其中之一,而为了达成目的就必须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