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咯,希望这个最凶险的可能性不要出现。”
“要考虑这个可能性的话,盯住做棺材生意的太难,还是要盯住梁府才行,棺材那么大一件东西,如果在梁仲山咽气前他们就预备好了两副棺材,就是有意杀人。”
“反正不管盯哪一头,密切注意棺材就对了,我只要想到这个就心里不安。”
“嗯,好。”顾昀抱紧白蔻,“我们就以最大恶意看待人心,在完全救下童明俐之前,任何细节都不能大意。”
“而且这与圣人的态度无关,如果是武斗的话,反正人死后就可以推到死人头上说是自愿,加上仵作又验不出疑点,那就不属于案件。我们表小姐担了最大的风险,要是不能善终的话可真对不起她。”
“做最坏打算,向最好努力,这是你曾经说过的话,倘若忙活到最后还是失败了,童明俐也知道我们尽力了,她会原谅我们的。”
“如果失败了,代价就太大了。”
“尽人事,听天命吧,圣人才能决定童明俐最终的结局。”
“想想还真是有点不甘心。”
“这种话只许偷偷在我面前说,听见了?”顾昀很严肃地警告了一声,又偏头亲亲白蔻。
“嗯,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