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被人推的?”
“水贞说是那就是。”
“哦,好吧,那我明天一定给整个梁大学士府一个深刻教训。”
“这就对了,这才是鼻孔朝天、眼睛长脑门上、骄傲自满的纨绔子弟嘛,堂堂册封过的晔国世子,区区一个小翰林都蹬鼻子上脸打到自己家里来了,再不给他一点教训,世人还真当您是个软蛋呢。”
“我是不是软蛋,你最清楚啊。”顾昀突然逼近白蔻,顶了顶胯。
“您是不是软蛋我不知道,不过此时此刻我倒很有兴趣让您无蛋。”
“免了!”顾昀顿时猛地撅屁股和收胯,清咳两声,义正辞严地转身下楼,“时间不早了,我还是早点回去睡觉了。”
“世子晚安。”白蔻笑眯眯地目送他真的下楼,然后吹熄了室内的烛火,锁门走人。
顾昀好好歇了一夜,次日大清早,天色才蒙蒙亮,顾府年长的三个公子哥儿与宫长继在街上会合,顾昀与他说了几句话,不多会儿时间,宫长继的府医就带着药箱出来,一行人带着棍棒赶去了梁大学士府,并在与府门相邻的主街上与童家子侄们碰了面。
接着侍卫们负责清场,将梁大学士府正门外清出一片空地,两边行人车辆都无法走,很快就围了一大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