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的光只在她的脸上打下一片模糊的光线,在地窖的黑暗中微不可辩。
“休息一下吧,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耗着,保重身子,别生病了。”白蔻边说边步上台阶,“我们不会给你吃药的,你知道春季时疫有多可怕,不过你的小命是你自己的,你想怎么办都是你的自由,我不喜欢勉强别人做不自愿的事情,那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说话间,白蔻已经到了地窖口,轻敲门板,外面打开来,将她牵了上去。
“你站住!你把话说清楚!还有谁?!”
若语在下面疯狂的大喊,但无人理她,地窖门板无情地从外面缓缓关上,地窖里陷入一片寂静中,只有油灯的一豆灯光陪伴着若语,避免她在全黑的环境下发疯。
白蔻回到地面上,吹熄了灯笼,随侍卫们去正房歇息喝茶,屋里大家轮流在吃东西,那是她在来的路上从街上买的,一路走一路买,足够派在这里的人手吃一整天外加宵夜。
正听他们讲起昨天是怎么和拍花子合作截掉若语主仆三人的经过,外面看守的侍卫进来报金玉坊的马车把兰珠送来了。
兰珠一直在车厢里昏睡,驾车的化装侍卫并没有拿走熏炉,这也是防止她半路上醒来的措施,这药烟就是跟昨天的拍花子手上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