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手下的丫头们在镜室里整理东西,趁此机会,大半天下来都没有时间单独聊天的宁佩兰和童明俐就聊起了她们的私房话。
宁佩兰问起那些信上的内容,童明俐把她知道的都说了,与她信上写的一模一样,当提起梁仲山因为有所求的时候表现出来的两张不一样的面孔,童明俐干脆泣不成声,痛恨自己识人不清,以为梁仲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正人君子,却原来是如此的卑鄙小人。
她们俩聊着,白蔻从外面匆匆进来,手里捏个纸条,递到宁佩兰手里。
纸条上写的正是今日递状纸的事情。
姐妹会开了大半天,纵使街上有消息传开,也不会有人不识趣地跑来通风报信,现在那些女眷们都回家去了,真正要知道事情发展的正主儿还在这坐着,可不就适合来聊些特别的话题么。
“他们到底还是在今天做了。”宁佩兰看罢纸条,当着童明俐的面叹口气,又与白蔻笑一笑。
“什么事呀?”童明俐果然被勾起了兴趣,但也知自己问得唐突,擦擦脸上的泪痕,“若是你们有正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时间也不早了。”
“我们女人家家的哪有什么严肃的正事,不过是农场的事罢了。”
“农场?顾昀表哥有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