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受,二房立刻就落入被动。”顾昀气哼哼地扔下信纸,“真是好算计。”
“可惜了杨宓这一个好苗子,没长在好水土里。”白蔻以深表遗憾的语气说道,“接下来就看诚王妃怎样说服童明俐站在我们这一边了,但是话说回来,妻以夫为天,她若是坚持与梁仲山穿一条裤子,谁都没资格指责她。”
“没人会指责她,本来她这个暗桩就是一步险棋,不能用就算了,但这次他们把我也算计进去,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杨氏父子必须要吃点苦头。”
“杨氏父子二月出孝,杨思远肯定为了起复的事情到处忙活,梁大学士一定是他的最大助力,他们偏偏这时候来弄您一下,等上了公堂,那个混混招架不住供认出来,杨思远还想补官?坐在家里吃老本吧,杨宓也要滚出府学,别妄想娶我们五小姐了,少年举人又怎样,丢人现眼的伪君子罢了。”
白蔻捏起信纸扔进茶炉中烧掉,这种代表证据的信件还是不要留下的好。
顾昀被逗乐了,摩拳擦掌,兴致高涨。
“等明后天荣管事回来,与讼师见了面,状子一递,哼,我要他们鸡飞狗跳。”
“您的折子写好了么?不然您也要跳一跳了。”白蔻见信燃完,幽幽地瞥了顾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