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最多在她撑不住被逼拿钱出来时,千万记住一切契约上的名字都只能写她。”
“这个理所应当,出钱的才是东家是股东。”
“嗯,旁人只能帮到这份上了,剩下的看旭大奶奶自己拿主意了。”
顾昀赞同地点头,放下这个话题,转而与白蔻谈起宫里的那条口谕,月底前要送新镜子进宫,单做一面穿衣镜不难,但白蔻先前画的那一堆草图显然还添了不少其它东西。
白蔻把她的想法如实地讲了一遍,顾昀越听越觉得有趣,同意做几件样品自己试用,再从中挑出最好的送入宫中。
两人讨论了一晚上,重新给了不少草图,脑中模糊的构思渐渐具体起来,而且结构简单,在有限地时间里木匠们才好尽可能地做出多个样品来。
隔天一早,顾昀和白蔻就一起去工场下达这要紧的差事,因为主要是木工的活,除了交待平板玻璃那边给留出几块无瑕疵的玻璃以外,顾昀与白蔻就直接往木工坊去了,把草图给木匠们一看,他们转身就去找合适的材料来做小样式。
与此同时,顾二老爷出门做客去了,顾旭向母亲转达了昨晚与顾昀谈话的内容,听闻顾昀亲口所说甘氏名下所有产业都不具备合作的有利条件,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