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世子,别犯病行不行?庆祝不庆祝这事由不得你说了算,光是你家族人和亲朋好友一家问一句,你就受不了,只想摆了酒席图个清静。”
“但这种事有多累你是知道的啊。”
“我知道没用啊,我们哥几个一块吃顿酒庆贺你发财,这可以,但在家里这就不行,你想图清静,从明天开始,你知道得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要巴结你?”
“你要巴结我吗?”
“你看我这不是第一个来道贺的么?我这巴结够用力吧?”
“是挺用力的,你继续。”
宫长继做个鬼脸,心思依旧在顾昀不想摆宴庆祝上面,不免有些想劝劝他不要任性。
“该你做的事你就得做,别想躲得过去,累就累一天。”
“我又不在乎累不累。”
“那你莫名其妙地发什么病?”
宫长继翻个大白眼,张嘴喝茶。
“摆宴会累着白蔻嘛。”顾昀嘟囔了一句,立马见宫长继脸色不好看,紧张得坐正了身子,“不许喷茶,咽下去,噎死了都要咽下去,敢喷到我的簿册上我跟你没完!”
宫长继使劲压抑着气管的呛咳,忍着喉咙和胸口的疼痛,硬是咽下了嘴里的茶水,并且赶紧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