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们的表情和各种反应,那些年轻的堂表兄弟和同窗好友八成是不知情的,操办丧事的人和那两个长辈是最大的知情人,在侍卫们返程回府之前,府尹已经下令将他们全部收监,而那个先注销了户籍又开了婚书的户房书吏也被当场除职,一并关押,等待过堂审问。
顾昀念完信,与母亲面面相觑,母子俩纷纷叹了口气。
“这消息想必是直接就递你手上了,二房那边肯定没人去说,你再过去一趟吧。”
“是,我这就去。”
顾昀拿着信抬脚就走,进了正房见只有换过了居家便衣的顾旭一人在喝茶,他看到顾昀回来也是一脸奇怪。
“怎么又过来了?可是有什么最新消息?”
“迎天府那边开棺检查的结果。”顾昀抖抖手里的信。
“快给我看看!”
顾旭跳起来一把抽走了信,展开来一目十行地读完,愤怒地将信扔在桌上。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简直欺人太甚!”
“他们家很奇怪,无官无职的平民,怎么敢这么嚣张?他们背后有谁撑腰,大哥可知道?”
“不清楚啊,男方家就是个为了儿子读书而在京城定居的乡绅大户,自从入读私人书院后,与他们家来往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