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还有今日决赛造成的民间大议论,您在京城的名气人望可是又上了一个大台阶,只管大胆地施展美人计吧,除非您不是她的茶同时她对您真的没有额外意图,否则只要您稍稍暗示一下,她一定会若即若离地靠上来。”
“若即若离?这什么说法?”
“若语是被爱慕者们捧在手心里时时刻刻被人恭维的琴娘,您以为是妓院里的姑娘,有钱的都是大爷,挥挥银票就贴上来一群?她就算真的对您有意图,也一定是不屑一顾,勾引您频繁地往她那里跑,然后她才会在某一天对您稍稍回应一下,就像拿块大肉骨头逗狗,而您也会摇着尾巴等着那块肉。”
“……有点好词行吗?”
“您不是单身狗么?”
“是单身狗就得每次被你拿狗来当比喻啊?”
“单身狗没人权。”
顾昀很想一口老血喷薄而出,不过最后他还是选择就地扑倒白蔻。
白蔻眼前一花,然后就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一头大型犬扑倒在地,手脚都被压住,暖烘烘的。
“我看你就是诚心拿我开涮。”
“哪有?”这种暗搓搓的小福利当然打死也不能承认。
两个人脸对脸,眼睛中互相映出对方的倒影,白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