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要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宫爷,您又被我们世子欺负了?”白蔻带着睡意的笑声从车窗传了出来,“您这样不行啊,您可是未来的郡王爷。”
“我是老实本分的男人,才不像你家世子那么阴险狡诈。”
“哎呀呀,这大好春光,动物发情,您要体谅他这只单身狗的苦处,不要与他一般见识,找您的宁二小姐畅谈风月去吧,还能提防他左手火把右手火油。”
“你这么肆无忌惮调侃你家世子真的不要紧?”
“我们世子胸怀宽广得能行海船,这点小调侃他根本不会往心里去。”
“哦?要不今天就试一试你家世子的容忍底线在哪里怎么样?”
“宫爷,您信不信在我们回城之前,您连宁二小姐的手都摸不上?”
宫长继突然莫名地感到脸上一热,“哟,吓唬我?”
“要不要打赌?”
“赌了。”顾昀赶回马车边,正好接上这句话,“这大庭广众的,就算是未婚夫妻也要恪守礼节,他俩摸手就算了,赌他连一句话都说不上。”
“你这可坏透了啊!”
“宫爷,要不要赌?”车厢里,白蔻的声音里带着憋不住的笑意。
宫长继有些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