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自家内斗中。
与父母聊完天,顾昀回到钟鸣院,换了衣裳就去耳房,又与白蔻谈起他这头的正事。
今年顾昀在府学的课程有所变化,他和顾景都是一次性直接过关的年轻举子,接着就仓促下场参加会试,整个人的状态都没转换过来,准备也不够,失败在所难免,所以去年他们哥俩主要是重新夯实基础,而年末的成绩又不错,今年终于能轻松一点,不用再每日早出晚归去府学,有时一天只上半天的课就能回家,但是夫子们布置的功课难度也相应加大,一篇策论往往要仔细琢磨好几天的时间才能写出来。
不管怎么说,顾昀今年上课的时间灵活多了,他也能将一些精力放在他的生意上,这对他都是有利的,他会慢慢了解和熟悉国政与国策的复杂条款,开拓他的眼界和阅历,增长他的知识和经验,促进他的观察和思考,这些丰富的经历都将沉淀在他的身体里,写起文章时,信手拈来,犹如神助。
两人处理完积累的公事,白蔻将文件分门别类地收拾好,顾昀则去茶炉泡茶,端着茶盘回到整理干净的矮桌旁,挨着白蔻重新坐下,执起茶壶倒了两杯,两人肩膀挨着肩膀,靠在一块喝茶聊天。
聊着聊着,话题又跑到了顾婵的婚事上,大公主这一家子突然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