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乱跳。
“那个温谷山也是个废物,难怪一个大男人被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压得抬不起头来,如今一看当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白长了那么大个块头,这么点事都能办砸。”
“好了,这种马后炮就不要说了,省得来气。”
王笑东与贺杰商量妥当,心头暂时松口气,转而分头休息。
次日一早,天色未亮王笑东就入宫上值,给贺杰办了病假。
贺杰也趁着坊门才开,天色昏暗之际,赶回自己家去,亲自动手制作探监的酒菜,并在酒里下了药,然后派自己的儿媳妇,王笑东的女儿扮作温谷山的亲戚,带上银钱再去监牢,叮嘱好一定要看着他们把酒喝光。
王氏赶早到了衙门,此时天色也才刚刚泛白,正是寻常人家的早饭时间,值了一宿的衙役和狱卒又累又饿,王氏趁机一路塞钱,请他们去街上吃点热汤暖暖身子,那些人见她乖巧,比昨天的泼妇们懂礼数,终于放她进了监牢。
光线昏暗的牢房里,昨天自从关进来就没有吃喝的温谷山三人衣裳整洁地蜷缩在地上,他们的家眷离开后就再次开始了他们的恶梦,一直被牢里的犯人轮番享用到上半夜,过了三更才给他们清理干净让他们休息,现在正迷迷糊糊,又累又困,不知天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