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要是梳洗的时候叫人看见她身上有事,我们这事就算是露馅了。”
“还是二弟想得周到,她活还没干呢,我们得低调,不能自露马脚。”这几天温谷山和这两人没少一块喝酒,甚至都按年纪排序,称兄道弟起来。
“老弟我搞了些好药,一会儿给她灌下去,保证她乖乖不反抗。”
“可别像个死鱼一样的,那就没有趣味了。”
“让人主动迎合的药不能用啊,我们时间无多,那种药用在身上一两个时辰药效散不下去,就算勉强压下去了,她整个人身上刚办过事的气息也藏不住,她侍候的少爷又不是处男,一眼就能看出来。老弟我能不知道那种趣味么,这不没办法么,大哥将就一二吧。”
温谷山心中纵然觉得万般可惜,可的确现实不允许,只得安慰自己下次有机会再好好享受。
马车出天水坊的南门,沿大道往东边行去,一连过了三四个坊,才拐进一处坊门,七拐八弯地来到一片低矮民宅,在一个小街门外停下,驾车的三弟下车拍门,有个老婆子开门出来,接着她手上顿时就多了一角银子,连忙将大门完全打开,迎了马车进去,她自己则往外走,并顺手关上了门。
“哟,二位弟弟对这里熟悉啊?”温谷山下车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