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联姻。”
“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存心拆人姻缘的。”顾昀一脸无奈,指着白蔻摇晃着手指。
“婢子还没动手拆呢,您可不能这么早就扣帽子。”
“不带这样的啊,宫长继是我哥们,宁佩兰也是我间接的生意伙伴,我们的原料商都是她介绍的,我们还得和她长期做生意,你可不许背后捣蛋。”
“就是因为以后还要长期合作,才不能看着宁二小姐嫁给一个喜好流连花丛并可能有隐疾的男人,而且你们这群哥们儿都是知情人,还隐瞒不报,宁家一旦迁怒起来,将来怎么跟他们拿资源?您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顾昀面色一沉,白蔻虽然有点危言耸听的吓唬人,但这的确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有些犹豫纠结起来。
“那就是为了我未来的生意着想,一定要逼着宫长继去找太医检查身体?”
“没错。”
“你绕这么大一圈,编这么多歪理,其实就是嫌弃他女人太多。”
“对呀。在他血气充盈的年纪却把最好的精血给了不相干的女人,残次品的种子却要占据肥沃良田,一点都不利于优生优育,为什么不能嫌弃他?他今年冬狩带了四个貌美通房,比去年还多两个,您还替他委屈?”白蔻抱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