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和夫人性情宽厚,从不苛待下人,托他们的福,奴婢日子还行。”
“可不仅仅是‘还行’这么谦虚吧?现在谁不知道你是顾昀身边的钱袋子,明年那二百亩地的新工场可是让全京城的人都很期待。朕听府学那边的消息说,顾昀最近的时策在谈到经济问题时颇有些心得,文章内容有了实据,不再是空泛的夸夸其谈。”
“那是世子自己用功,懂得把书本上的理论知识结合实际经验。”
“你是说你半分功劳也不占咯?”
“奴婢在世子眼里有没有功劳,世子自己心中有数,不需要奴婢****提醒。”
“你把生意操持得这么大,不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提醒?”
“奴婢只是官婢,倘若世子用不上奴婢了随时可将奴婢任意处置,他不屑与奴婢耍无聊的心眼,奴婢更不敢与府里的主子们耍心眼。”
“哼,官婢官婢官婢,一句话反复提了几遍官婢,怎么?对这个身份不服气?耿耿于怀?”圣人望着白蔻的头顶,突然冷哼一声,两人间的气氛又陡然凝重。
喜公公轻掀眼皮,看看圣人的脸色,又看看始终低着头的白蔻,垂下眼帘继续装隐形人。
白蔻不明白圣人怎么突然发难,但她也没有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