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是嗓音低沉的斥责,也给绯香带来了沉重的压迫感。
“别别别,白管事,你千万不要这样说,我不是诚心的,我家小姐问起,我能不说实话么。”
“你不是说等酒醒了就失忆么?敢情都是唬我说真心话的幌子?拿我的真话到我世子面前卖人情?看到他回家收拾我你们很高兴?我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你们啊?现如今才被你们这样折腾?”
“哪能呢!”绯香心头咯噔一下,矢口否认,可不敢说出她与自家的恩怨由来,“我也不过是个下人,主子问什么我只能答什么,白管事,我真不是诚心的。”
“我管你是不是诚心的,总之我被世子好生教训了一顿,若不是看在我还在用的份上,就凭我跟外人说主子闲话这个罪名他就能把我卖到矿山去!你知不知道?”白蔻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用力地在绯香的胸口戳戳戳,以此发泄她的愤怒情绪。
绯香被戳得连连后退几步,捂着被戳痛的胸口不敢喊疼,不停地求饶。
“白管事,白管事,你消消气,消消气,饶了我吧,我真是无心的。”
“我不管你是无心还是有意,总之我因为你而受了责骂,我惹不起你,麻烦你也离我远点,我们俩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