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妈妈她们一走,她就到书房做事,小叶子则在茶水房生火煎药,虽然伤势不重,但突然遭遇这么一件事,心神不宁是难免的,所以还是要吃点汤药。
蓉婶走进门来就见白蔻在书桌前低头写字,左臂吊在胸前,肩上绑得紧紧的。
“白蔻,你不是重伤卧床吗?!”蓉婶很吃惊地走过去,领她来的丫头则安静地退了。
“婶子,把你骗着了?”白蔻停笔抬头,笑得眉眼弯弯。
“骗人的?!到底怎么回事?”蓉婶走近桌前,拖了墙边一把椅子过来坐下。
“得罪人了呗,有人想我死,那我只好演场戏咯。”
白蔻说得很轻松,蓉婶却突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颈脖上的汗毛好像都竖了起来。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当街刺杀晔国公府的下人?”
“我一个官婢,杀我的代价最小,没人会替我喊冤,最多也就世子闹几天,过上个把月他寻到别的好丫头就会把我淡忘了。”
“胡说!官婢是主子最好的心腹人选,对你不利,就等于是要对世子不利,一定有人在打世子的主意,但你太能干,担心你碍事,所以才要除掉你,并不一定是你在外面得罪了人。当然,最坏的可能性是,世子在外面得罪了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