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低头在她脸上亲一口偷吃嫩豆腐。
“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
“没有啊,只是等着看您是不是能结交到可靠新朋友罢了。”白蔻翻个白眼,胳膊肘被制住,没法给这色狼少爷一点颜色看看。
“既然你已经看了信了,那你说,我该回什么礼才好?”
“随便,古董字画都可以,要雅而不俗的,就好比您这盒药墨,您真舍得用啊?”
“舍不得,我正考虑是不是供起来当摆设。”
“您还是去文玩街看看有什么适合做礼物的吧,等作坊自己做,还不知道几时才有合格成品呢。”
“好啊,哪天你陪我一起上街。”
“不是及时回礼?还要再多过些日子?那不如您邀请他去打马球,看看他的身手,不管对方这么突然接触您是何目的,起码能玩到一块的才是好伙伴嘛。”
“有道理,请他去打马球,畅快地出身汗,话匣子就能打开了。”
“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哪些皇子有夺嫡之心,只知道储君是国之根本,轻易动摇不得,您要是有机会,就多向太子系的人手表忠心,提醒太子谨慎做事,只要有民意和民心的支持,就算遭人陷害失了圣心,也不是那么好废的。圣人自己是嫡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