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趴在桌上都直往地上滑,他那两个庶弟连忙求饶,告罪起身,扶了兄长离席回房。
他们三兄弟一走,水榭里就只剩下了顾昀的亲密哥们儿,丫头们进来收拾了一番碗盏,撤去一张方桌,让他们坐得更紧凑些,并将各个小菜碟子都重新添满。
韦谦一脸贼笑地向顾昀邀功。
“怎么样?还是我的主意更好吧,拿军刀酒灌他,就他这猫喝水的酒量,少说也得醉到后天才能清醒,再宿醉二三日,叫他难受得想拿头撞墙,太医来都不管用。”
顾旭设计利用白蔻整治他院里家务事差点惹出祸的事,顾昀憋在心里难受,也咽不下这口气,在府学里讲给了他这帮哥们儿听。
弟兄们听完自然为他严守秘密,至少在府学里不叫顾旭察觉到任何异样,平日里见了面照旧笑嘻嘻的勾肩搭背,内心里全都对顾旭这恶心的行为感到不齿,白蔻好好的小丫头又没招惹他,好端端地被这么狠狠利用一回,这些人都琢磨着要整整他出口气。
正好,大家还都记挂着顾昀这一顿烤全羊,在邀伴的时候,贺家利凭着冬狩时结下的那份交情找到韦谦,跟他说了这事,他就说拿军刀酒灌顾旭,能叫他生不如死好几天。
“对对对,你最厉害,没看出来你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