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只给预备了一箱被褥,一箱衣裳里面只有两套过年的新衣,其余的都是穿过的旧衣裳,然后就是一些生活用品,盆子马桶一类的,首饰头面非说我们少爷给了添妆所以家里不另外备了。”
“就这么点东西?”
“是呀,娘家就只备了这个,然后就是亲戚朋友们送的添妆大概能装两个箱子,明天男家派人送催妆礼,还不知道会不会被她们父母抠点下来呢。”
“你问问美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若是她嫁人后还要拿夫家的钱去贴补娘家,就是把孙家给害了,世子和我都会过意不去。”
“这话我们问过,美轮就只是哭,什么话都不说,我们就没辙了。”
“唉,的确是没办法,她自己不立起来外人怎么干着急都没用,男家给了两马车的聘礼,她们家居然连一比一的陪嫁都舍不得,一点女家的颜面都不要了。”
“要不我下午跟美轮她们说说,明天催妆的东西送来千万看好了,那都是要带回男家去的,可别新娘子才过门就被夫家嫌弃。”
“嗯,也可以,该说的话都跟她们说清楚,孙轻是重要的生意伙伴,叫美轮想好她应该向着哪一边,如果她聪明,婚后就该与娘家斩断关系,反正女儿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