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一根簪子吧?有别的款么?戴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宁佩兰到这里就编不下去了,而且姑娘们受到白蔻这句话的提醒,周诗华的确每次只戴那一根簪子,从来不见其它款式,既然她每次都声称聘礼给的是全套首饰,怎么可能只有一根簪子。
白蔻又叫余仙慧扮作主持聚会的主人家,她掏出手帕在余小姐面前低头假哭。
“实在是对不住,今天心情不好,无心再坐下去,先行告辞一步,呜呜呜呜呜。”
“哎呀,你这是怎么了?”余仙慧也是入戏神速。
“没什么,碰到了一点糟心事。”
“罪过罪过,请了你来作客,却叫你不开心,要是可以,不妨跟我说说到底碰到什么事了?”
“没什么,只是碰到了周诗华,你知道我家以前与她家在争一门婚事,我输了她赢了,本来这没什么,平常事而已,她高兴忘形,爱四处跟人炫耀是她的事,又何必在我面前拿那根嵌宝的簪子一再地刺激我,讽刺我若是不输那簪子就将是我的聘礼,如今我一个瘸子又能与她争什么。我祖父不才,詹事府詹事而已,又不看她父亲脸色当差,我何必在这受这口闲气,我这就回家去,你若是心疼我就不要再劝我,帮我备车就好,我好回家去哭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