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的钱越来越多,您这份为国分忧的忧虑才能慢慢化解。”
“白蔻。”
“世子有何吩咐?”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婢子这是肺腑之言。”白蔻瞪大了眼睛,做出无辜样儿。
“信你才怪。”
马车就在这时又是一次轻轻一颤,停了下来。
“好了,您该下车了,世子,去向他们诚恳道歉,坦承因为您的鲁莽决策,抢了他们两家人的生意,为了不叫他们断了生计,您愿意关闭作坊,将市场重新还给他们。”
“这不可能!他们技艺落后活该被别人吞食,不是我也会有别人,我才不要关了好不容易开起来的买卖!”
“那不就结了,收起您泛滥成灾的同情心,商场与战场一样从不相信眼泪,谁知道当你面哭的人,等你转身是不是就捅你一刀。”
白蔻拍拍顾昀的膝盖,先下了车。
鲜不垢的街门口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街坊,大小黄记的老少妇孺们在地上打滚撒泼,小孩子们在边上呜呜地哭,女人们则哭喊他们家生意断绝一家人要饿死了,要顾世子对他们负责,把他们家的作坊也买了。
马车其实是停在别人家的街门外,周围